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
蒋广善把刀架在了赵世杰的脖子上,试图手刃赵世杰。
其次,整部电影跌宕起伏的剧情设计与人物形象刻画也很出彩。全片由一起非法校园套路贷引发的富商性侵案为导火索,牵扯出故意杀人、古墓盗窃、官商勾结等犯罪事实,通过铺垫背景故事的闪回、人物关系的复杂演变、突破常规的反转等方式层层递进,为真实的故事底色增添了戏剧色彩。角色是情节的灵魂。影片中不论是把犯罪看得不足挂齿、嚣张乖戾的富商陈鑫,还是正义勇敢的检察官李睿,又或是阴郁忠诚的洪启明和机智冷静的辩护律师童雨辰,每一次黑与白、善与恶的交锋都会激发角色内心的拉扯和立场的选择,演员对人性的驾驭使人物形象更加鲜活立体。
影片的三位女主角,在遇到感情和事业上的问题时相互勉励。关于事业和家庭的话题,不少女性观众也深有同感。影评人周桂伊和麻宁提到自己都曾经是“事业狂魔”,在有了家庭后开始把重心放在了家庭和孩子上。
现在的观众,很残酷,也很清醒。作品有不足,哪个大导来了,都可以不认。这是好事,同时也在与时俱进的维度上,提醒着名导们绷紧那根创作的弦。
老默这个人思想单纯,性格极端,而且没有对法律起码的认识。你看他爱黄翠翠的时候,为了和她结婚不惜去抢劫;可是听说黄翠翠打掉了他的孩子,他就对她恨之入骨,甚至要亲手杀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