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拉维斯是一个绝顶寂寞的人,你我或许也是。老马丁又何尝不是呢?他的寂寞,通过《花月杀手》,映照于“岁月已经抓不住故事”的高龄事实中。对故事而言,他感慨于自己即将成为故人。正如他在影片采访中讲的那段话——我老了。我读,我看,我想讲故事,但没时间了。
紫金陈的作品风格同样有比较强的社会派特征,《沉默的真相》原作《长夜难明》关注贪污腐败,《隐秘的角落》原作《坏小孩》把目光放在青少年犯罪,《无证之罪》则是讲述了社会的边缘人物。这些作品内核都更能引起中国观众的共鸣,因此其影视改编也获得了国内观众的认可。
由于这部剧是当时少有的直述“校园霸凌”话题的作品,
“也许将来电影的艺术语言和表达方式与现在不一样,但不要忘了这些历史,无论用多么现代的表达语言,最后还要回到人物和故事。我们应该时时回到这样的地方,去补充自己、提醒自己,这也是缅怀和纪念的意义。”佟瑞欣说。
他还拨开头发,展示伤口,并拿尺子量了一下,他的伤口竟然长达5厘米,伤势并不轻。
导演如此设置,来源于此次电影《凌晨两点半2》的拍摄不同于以往常规恐怖片,不去选择搭造虚假的人工场景,而是尽可能地采用实景动态拍摄的纪录片手法,借用纪实的镜头视角,真实再现午夜迷踪岭探险的阴森之气。尤其是在阴冷环境与真实摄影风格的烘托下,更加突显了午夜时刻未知鬼魅带来的恐惧压迫感,让观众的惊悚体验瞬间上头。